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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5/5 17:22:00

2月12日据媒体报道:吴先生是湖北黄冈人,在当地一家菜市场从事家禽经营,虽然从未去过武汉华南海鲜市场,但与从那里进货的商户经常往来。1月7日,吴先生高烧39.3度,经过五天密集治疗,吴先生的状态开始有了好转,明显感觉身体在一点点恢复。从需要医生喂饭到自己拿起筷子,从动弹不得到到在医生搀扶下下地挪动,吴先生说:“是信念一直支撑着我。”。1月28日,吴先生正式出院。

资料图新华社记者肖艺九摄

他是武汉疫情中第一位出院的重症患者,他曾在重症监护室盯着天花板两夜没合眼,怕自己睡着就再也醒不来。今天是他出院后的第13天,除干咳外无其他症状。

1月28日,医院非隔离病房,53岁的吴先生通过电话向家人报了平安,即将办理出院手续。当天,医院旁边的旅馆开了两间房,和儿子一人一间,开始了自我隔离的14天。

吴先生是湖北黄冈人,在当地一家菜市场从事家禽经营,虽然从未去过武汉华南海鲜市场,但与从那里进货的商户经常往来。年12月底,他被感染新型冠状病毒,一度住进重症监护室,与死神擦肩而过。

“不敢合眼,怕睡着再醒不来”

年12月底,吴先生发现自己“感冒”了,一点食欲也没有,几天基本没吃东西,然后就是发高烧。

因为父亲刚刚去世,吴先生没有时间去就医。拖了一个星期,医院,拍片结果显示,右肺出现阴影。他接受了三天消炎输液治疗,再拍肺部CT片,双肺都出现阴影。

“我身体平时非常好,医院,感冒三两天基本就好了,但这次情况不一般。”吴先生告诉《中国慈善家》。

感冒拖了一周、输液三天不见好转,双肺又出现问题,这让吴先生一下子紧张起来。三年前,一个亲戚就因感冒拖时间太久转成肺炎,最后肾衰竭去世。

他和家人商量了一番,1月5日,救护车直接将他送到武汉治疗。

这时,医院医院已经人满为患,没有床位。来到医院,也同样没有床位。一来二去,又耽误了两天。

1月7日,吴先生高烧39.3度,出现呼吸困难症状,医院的医生见状马上给他安排了临时床位。随后拍摄的CT片显示,双肺已发白。

经紧急讨论,院方综合评估吴先生各项指标后,对他采用体外膜肺氧合(ECMO)技术治疗。他成了武汉疫情中首位使用该技术治疗的患者。

“ECMO技术并不是‘杀死’病毒,更准确地说,它是一种辅助治疗手段。”医院急救中心副主任夏剑表示,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患者肺部受损,在人体外安放人工膜肺替代肺的工作,帮助患者渡过最艰难的时刻。待患者的肺能够承担机体功能时,人工心肺仪就可以撤掉。

此时,吴先生意识清醒,打麻药、上人工呼吸机和增氧机、做心电图……这一系列动作他都记得,但身体虚弱到连手都无法抬不起。他感觉身体发冷,示意医生给自己加盖了一床被子。

他感到特别困,拼命握紧拳头,脚上也不断使劲,强忍着不让自己睡着。就这样,他盯着天花板,两天两夜没有合眼。

“睡着了以后人的意志力会薄弱,我怕再也醒不来了。”吴先生说。

在重症监护室,他每天输液,不停地抽血做生物指标检查,量体温、测血压、测心跳。

经过五天密集治疗,吴先生的状态开始有了好转,明显感觉身体在一点点恢复。就连医生也被他的意志力所感动,每次查房都给他竖起大拇指。

从需要医生喂饭到自己拿起筷子,从动弹不得到到在医生搀扶下下地挪动,吴先生说:“是信念一直支撑着我。”

五天后的CT片显示,他的肺部出现明显好转,随后他被转到普通病房。

1月28日,吴先生正式出院,成为这次疫情中第一位出院的重症患者。

自我隔离的14天

吴先生出院时,医生嘱咐他,还需要隔离观察14天。医生没有开和新冠肺炎相关的药物,只是因为吴先生血压有点高,给开了降压药。

“这13天我没有出过房门,就在房间里吃饭、睡觉、看电视、走路锻炼。”吴先生告诉《中国慈善家》,早餐和午餐基本都是医院食堂买回来,晚餐就吃泡面。

说起在四川大学读研的儿子,吴先生充满自豪:“特别孝顺,我生病以来,就一直陪着我,一个多月了。”让吴先生心酸的是,为了陪自己看病,大年三十晚上儿子一个人在宾馆吃了一碗泡面。

吴先生非常清楚这种病的传染性,医院看他。医院食堂买饭,他会特意叮嘱错开人多的时间,比如早餐7点左右是用餐高峰,他让儿子8点半再去。

根据医生的嘱咐,吴先生每天开窗通风,保持室内气流畅通。另外,为加快恢复速度,他在房间不停地走动锻炼身体。

出院时吴先生问医生,自己的身体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,医生告诉他:“从CT片上的情况来看,你的肺恢复了90%,基本上和正常人一样,不会有什么后遗症。”

这13天他体温正常,除了还有一点干咳,没有感觉到其他不适,医生告诉他,“干咳属于正常现象”。

目前更让吴先生担心的,是之前顾不上而如今摆在眼前的生计问题。“我和儿子的两个房间,加上每天吃喝,一天至少要元以上。我现在就想等武汉开城了赶紧回家。”吴先生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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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医生看到我时说这个人不行了”下了病危通知书,他却第一个出院

口述人邵胜强:我叫邵胜强,31岁,医院第一位出院的新冠肺炎患者。自从2月3日出院以来,我就多了一个身份——朋友圈有关新冠肺炎的义务咨询师,平均一天十几个咨询,有时凌晨还会到朋友的问询电话。

协和教授看到我时说,这个人不行了

从未想过,生龙活虎,体重多斤的我,会被一场感冒打倒。1月3日,我感觉额头比平时烫一点,我身体一向不错,主要是年轻,31岁,不喜欢吃药打针,平时感冒发烧抗抗就过去了,所以也没当回事。

大学毕业后我开始创业,创办了一家猎头公司,开年,我在青山专门给听力障碍孩子提供就业岗位的面包店刚开业,一个月办了十几场活动,我正为此忙个不停,一天工作18个小时,也来不及管发烧的事。

我一个人住青山的家里,断断续续烧了7天,烧多少度我也不知道,一直也没用体温计量。白天精神稍稍好一点,就开车去公司。这次感冒跟以前不同,没胃口,一碗热干面吃不了两口,还拉肚子。10日上午,摸着额头滚烫,拿体温计一量,39度,食欲还是很差,一口东西都不想吃。

这天,我妈来我家,一看情况不对,把医院,医生查了血,开了一些感冒药,带回家吃。回去后吃药症状没有好转,呼吸开始困难,胸闷喘不上气。

元月12日下午2医院拍了片子,片子出来肺已经是“白肺”,我爱人在读博士,觉得病情很严重,立即和我妈、助理,三个人医院。

下午5点,靠新医院发热门诊大厅挤满了人,咳嗽声此起彼伏,护士给我们发了口罩。我妈帮我去挂号,爱人扶着我跟着人群排队,20分钟,看着前面黑压压的人头,没往前走一步。

我每吸一口气,都会引起剧烈咳嗽,只能尽量控制自己,一小口一小口往里匀气,医院之前,我的情况就很差了,不能自己上厕所了,蹲下去起不来,又喘不上气,身体这部机器,我第一次感觉驾驭不了。

不知道张劲农教授是怎么发现我的,我当时迷迷糊糊的,他指着我对身边的护士长说,“这个人不行了,必须抢救”。护士长说没有病房,张教授说我给院长打电话。他推来一辆轮椅,让我坐下,然后掏出电话跟院长打电话。

具体经过我不记得了,记得过来一拨人穿着防护服推着病床,我当时就不害怕了,真的,医院的病床上,就能活过来。

六点,医院病房,一住进去医生就给家属下了病危通知书,我爱人和我妈当时就哭了。就算我病成那个样子,我妈也都认为我是普通感冒,感冒发烧多大的事呢,怎么还可能死人?

难忘的除夕夜,我自己走进救护车

抢救的过程我没有太具体的记忆,记得一位医生过来,他穿着防护服带着口罩,只露出两只眼睛,帮我抽血。后来才知道他是心外科的医生。

他看了我妈一眼,说,“阿姨,我认识您。”原来他老婆和我爱人生孩子的时候住同一个病房。“别担心,有我在。”他说了六个字,我妈没那么慌了。

我真是幸运,是被张教授捡回来的一条命。我不认识他,他也不认识我,从门诊那次,我再也没见过张教授,后来还是从报纸上看到被感染的专家组副组长张劲农的报道,才对上号。他怎么发现我快不行了?事后我妈形容我当时“面无人色”,血氧饱和度70%,一进去就上了高流量的呼吸机。

血氧饱和度70%是什么概念呢,后来我自己查阅医学资料了解:血氧饱和度低于70%,是有可能导致生命危险的,我还能“挺住”,一方面得益于医生抢救及时,一方面我身体基础比较好。

经过一晚的抢救,元月13日,我不发烧了,可以说闯过一道鬼门关,但是呼吸还是局促,不能深呼吸,不能下床。15日,吃得进东西,能自己上厕所,最高兴的是能深呼吸了。

元月24日,为什么记得很清楚呢?这天不仅是中国的除夕,这一天武汉市新型肺炎防控指挥部通告,决定全面实行发热市民分级分类就医服务。我们一批病人被转到香医院,当时转院的病人都躺在病床上,我是惟一一个自己走下楼上救护车的。

这是我人生最难忘的庚子鼠年的寂静除夕。

抬起身子说谢谢,竟然感动了护士长

医院医院,我都特别感激医护人员。在协和,一组医护人员大概5—8个人,要管30个重症病人,每个人每小时测体温、血糖、血压,我见到的护士不是走路,都一路小跑。我能做什么呢?我能做的就是配合治疗。

医院护士长王伟仙跟我说,“这么多病人,你永远是最乖最配合的那个,感谢你总是逗大家开心。”

我比较胖,很难找到血管,护士长看到了,赶紧帮我在另外一只手上打了留置针。当时我一边喘气,一边抬起身子连声说谢谢。

这么普通的一个动作,一句话,对完全透支的她们来说,竟然是莫大的安慰,我没想到王护士长还对前来采访的记者特意说起了这一幕,说她非常感动。

穿着厚厚的防护服,我看到医护人员都是一个样,没啥区别。

有一天,我突然发现照顾我的医生说四川话,很惊讶,就问了她们是从哪儿来的。这位名叫王晨的护士告诉我,她来自四川泸州的西南医科大学,“当年汶川地震的时候,湖北和全国各地都给予了四川很多支持和帮助,这次,我们是怀着感恩的心来武汉的。”听了这话,我特别感动。

原来,1月27日,赴鄂泸州医疗队35名队员正式加医院的轮班。

在发热七病区,我被大家称为“胖哥”,小有名气是因为“针不好打”。

每次打针,都是一场战斗,护士隔着防护服、护目镜和三层手套,再做静脉穿刺难上加难。每次打针时,当班的三四个护士都会聚在一起,相互协作,花比其他病人N倍的时间和精力找血管,才能完成静脉穿刺。

1月底,我的症状就基本恢复正常了,只是这个时候核酸检测还没有完成,所以没有具体确诊。

2月3日一早,医生告诉我,两次核酸测试都成阴性,可以出院。当时医疗队队长、西南医科大学呼吸与危重症教授李多,一个大男人哽咽着说“值了!”

医院第一个出院的病人,四川医医院的护士小姐姐们都纷纷赶来合影,我发了一张朋友圈说:“毕竟我们也是深厚革命友谊的生死之交。”生与死,是我此时此刻最能体会的两个字。

出院当天就接受17位朋友咨询

我经常发朋友圈,但是我得病之后,从1月9日,中断了朋友圈,直到1月23日,我发了一张病床上和护士的合影,大家才知道我就是他们每天听到的“确诊患者”。

2月3日我出院了,本来计划出院就填写志愿者报名表,但还需要在酒店隔离两周。出院当天我就接受了17个朋友的咨询,关于症状、关于注意事项、关于治疗手段。

我朋友圈里很有多年轻的企业家和成功人士,这些人被社会称之为精英。17个电话,我感受到大家的恐慌,就算是读了很多书,学历很高,对这个病流露的恐慌情绪不亚于普通人。

前天半夜一点,还有朋友给我打电话,说自己体温37度,是不是感染了新冠肺炎?我劝他可能就是普通感冒,不要自己吓自己。我在住院时候用了人血白蛋白,有朋友听后一下就买了瓶,我哑口无言,为什么要买这么多呢?其他真正的患者也许就买不到了。

从茫然无知到极度恐慌,大家在情绪的两极奔突。包括朋友圈里,群里各种谣言满天飞,求助的,转发的,我知道大家是好心,但是如果不是自己百分百认识的人、百分百确定的事,就不要转发信息,不要给公众系统造成更大的负担。

乖乖在家呆着,就是为祖国做贡献。

全国新冠肺炎治愈比例升至8.2%,武汉湖北治愈比例均明显上升

国家卫健委新闻发言人、宣传司副司长米锋10日在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新闻发布会上说,武汉、湖北、全国治愈比例均明显上升。其中全国治愈比例8.2%,1月27日为1.3%;湖北治愈比例6.1%,1月27日为1.7%;武汉治愈比例6.2%,1月27日为2.6%。

来源:北晚新视觉综合中国新闻网武汉晚报湖北之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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